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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节(1 / 2)





  冷清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缓缓地依依不舍地往后退去,行到一半,她突然甜甜地笑了起来:“如果我早知道你护着的那个女人,是为了我,那天我就不那么难过了!”

  说着脚尖轻轻地点了点水面,像影子一样的,一闪即散。郁廷均倏的转身,她却已经不见,远远地,还传来她开心的笑声。

  郁廷均再回过身来,我只听得那只壁虎惊叫了一声,“奶奶的,他心情不好,我要闪了,你要将责任都担下来,说那画是你自己取的,不要提到我!”说着就从洞顶的一个细缝里钻了出去。

  心情不好?

  我一抬眼,就见他从洞门口走了进来。

  进门就像知道里面有画似的,径直转过去,将画从石壁上拿下来卷好。一边卷一边无声地看着我。

  我也抬眼静静地与他对视着。

  第一百二十章 好事多磨

  半晌,我听到自己傻傻地开口:“不是我要看的,画是壁虎取来的。”

  话音未落,听得啪嗒一声响,那只壁虎从洞顶石缝里又掉了下来。

  “奶奶的,你个小人……”它还没有骂完。看到郁廷均走近,四脚连甩,往里面飞转了过去。

  郁廷均也不理它,拿着画轴走到我身边,将画轴往旁边一放,

  他挨着我在榻上坐下来,大手往我腰上一搂,让我靠在他的胸前。另一只手轻轻地托着我的下巴,将我的脸抬了起来。

  我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,心里微微有些慌。如果不是刚刚那段插曲,此时我应该完全是另一个心情,唯有甜美。可是此时,心里却总是有一种抹不去的隐隐的心慌。

  或者是我的眼神,让他读懂了我的心思,他微微地勾着唇。眸光在我的眼睛与唇上来加的流连,最后俯首轻轻地在我的唇角边碰了一下,柔声说道:“在想什么?”

  声音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刻意的暧昧。

  我浑身一紧,心剧烈地跳动了两下,伸手抓住他捏在我下巴上的手,扯下来,然后将头往后一仰,想要与他拉一点距离。壁虎说他的心情不好,心情不好为什么是这种表现?

  必须要好好谈谈。

  谁知我往后仰的时候。他扶在我腰上的手竟然一松,然后上身趁势往前一倾……我就被他压在了榻上。

  他的双手撑在我的两边,身形高大的他完全将我罩在了他的身下,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洌的气息。扑面而来,我心跳猛地加速,呼吸也开始收紧,大脑几乎要转不过来,除了上方他那张俊美的脸,那对晶亮的眸子,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!

  “郁,郁廷均……”我心慌地叫着他,刚见完他师姐,我们是不是应该再说会儿话?他想干什么?

  他的目光从的脸到唇,到脖子一路扫下去,半天才漫不经心地回了一个字:“嗯?”

  “我……”我刚刚说了一个字,就感觉他像是故意的两手一松,将他的整个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。我唔地闷哼一声,就听到不远处一声惊呼:“噢,天啊,奶奶的,太不要脸了,郁廷均你禽兽啊,她这么弱你也下手……”

  郁廷均的身体猛地一僵,蓦然翻身,向着声音的来源处一扬手,接着就听到“吱……”的一声惨呼,但声音已经很远了,估计是那只壁虎跑得不够快,还是中招了。

  我趁着他翻身下去的时候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刚刚爬起来的时候,被他长手在肩膀上一搂。又倒下去,枕在他的手臂上。随即他另一只手往我腰间一扣,我便紧紧地被禁锢在他的怀里。

  “我这么弱……”我用壁虎的话说着,仰面看着他。他脸上并没有因为壁虎的打岔而留下怒气。听了我的话,甚至嘴角弯了弯。

  “你这么弱怎么了?”他轻笑着,“我不能下手?”

  我被他近在耳边的轻笑引得心里阵阵轻颤,却又硬着头皮点点头。

  “可是你离变强的日子似乎还很远,我怎么办?饿着?”他一对凤眸斜乜着我。

  我压下心底的悸动,低声道:“你不是都饿了几百年了嘛。”

  “不对。”他的大掌轻轻在地我的腰上摩挲:“以前不知道饿。现在是真饿了。”

  我心里一软。

  心里防线一松……不对,对他没有防线,他是早就住进我心房里的人。

  我刚刚伸出不停抖着的手,想要主动地去帮他解开胸前的扣子……这是我梦了几百遍的,最渴望亲手去做的事情。

  可这时他身体一顿,伸出左掌看了看,眉间现出隐隐的怒气。以厅医号。

  他起身坐了起来,一只手依然将我搂在怀里,另一只手挥手将旁边的画往壁上一甩,那画又变成了门一样的挂在了壁上。然后他对着那画沉声道:“不知广王深夜前来,有何见教?”

  我怔怔地盯着那画面,看着画面上那戴着王冠穿着王袍的男人,他的身后跟着一众人,却看不清身影。

  “一路道长,不出来见一面么?”那个广王朗声应道。

  郁廷均懒懒地回道:“很晚了,我已经休息了,不见客。”说着他的大手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摩挲着。

  “一路道长说笑了,一路道长是得道升仙之人,乾坤哪里还分日夜早晚呢?”广王说着手里突然多了一卷白色的像画轴一样的东西。“本王不是来取你所护人的命的。刚刚也看了她的阳气竟然在此生用之不尽,这个让本王很为难,为避免惊动天庭,特地来跟一路道长做个交易。”

  我感到郁廷均放在我腰上的手猛地一僵,然后他就起身站了起来。

  “卢苇,等我。”

  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愤怒,语气竟然有些急。

  我爬了起来,站在榻上,总算跟他一般高了。我帮他理了理衣领,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。他走的时候,对那画看了一眼,那画面便静止了下来,只剩下了一纸的月光。

  他临走时的语气,让我有些不安。一直淡然如他,怎么会有那样急促的语气。走的步伐也略显匆忙,那个戴古王冠的男人,到底跟他要做什么交易?而且说的,好像与我有关。

  我怔怔的看着那张已经静止的画,心里有些忡怅。

  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