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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1)(1 / 2)





  借着月光看去,赫然就是沈琼!

  沈琼看到他们也显得非常意外,但眼中又藏着浓浓的惊喜。

  你们怎么在这儿?沈琼从灌木丛后钻出来,往阮白两人的面前走,先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,我从底下过来的,走了大概一个小时,发现了很多房间,里头都有人。就没敢继续往前,正好看到有个楼梯和门,走过来开了门就发现了你们。

  阮白闻言立刻便翘起了嘴角,正好,我们在找你看到的地方。

  阮白拉着宴川往前走,发现沈琼出来的地方其实是灌木丛后的空地,只不过站在他们原先的位置望过去就像在灌木丛中一样。如果沈琼没有出现,他们往前走一走或许也能发现这里的小秘密也说不定。

  底下是怎么样的?

  长廊,两侧都有很多房间。但这些房间都是关着的,里头有说话的声音。我怕被人发现,所以就没敢过去看。

  那我们现在去看看。

  说做就做,三人回到了地下。走下走廊之后就是沈琼说的,一条长长的走廊,这条走廊和他们之前走过的的确有很大的不同,灯光显得异常昏暗,远远望去两侧都是大门,显然是一个个的房间。

  这些房间隐藏在黑暗之中,像极了潜伏着的巨兽。

  没过多久,其中一只巨兽醒了。

  藏在黑暗中的阮白三人看到有人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来,他身上穿着很正经精致的西装,五官深邃,长相英俊,正是带走铁笼子的那个宾客。

  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,眼下就是了。

  三人对视一眼,阮白冲宴川挑了下眉毛。

  宴川点点头。

  下一秒,阮白的手一动,一枚被他从地上随意捡来的小石头吧嗒一声落在了地上,又咕噜咕噜滚了一米远。这样的动静在这个有些吵闹的环境下其实显得很细微,但对方就是听到了。

  那男人微微歪了歪头,整个人竟然开始变化。他的脸逐渐被一片白色磨平,随后又出现了竖着生长的眼睛,那张恐怖的勾起的嘴咧了咧,露出尖锐的牙齿。

  沈琼的瞳孔猛地紧缩。

  而阮白也在看到这样的变化时了然。

  看来那天晚上舞会的匆匆一瞥并不是他的错觉。

  那一眼看到的怪物,其实就是这些宾客。

  想到这么多的宾客全是怪物,而他们一直以来都生活在这群人的包围之中,阮白的脸色便不是很好看。

  沉默间,那男人已经走向了他们。

  一边朝着他们走来,四肢也开始发生变化。

  双方之间只相差了几十公分。

  沈琼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刀柄,阮白也轻轻屏住了呼吸。他们双眼紧紧盯着脚下的灯光,对方的影子已经被微弱的灯光投射到了他们,只要对方再往前走一步,就能发现他们了。

  吧嗒。

  一只脚踩在了地面上。

  很快,怪物的身体也露了出来。

  但对方像是有所察觉似的,走过来时脑袋竟然是偏向他们的。他的两只眼睛轻易便捕捉到了阮白三人,他早从一开始就注意到有人踏入了这无人之境,不过只是伪装着,顺着阮白的意思一步一步踏入所谓的陷阱。

  但怪物的嘴角刚刚咧开,一只手便轻易伸出揪住了他的肩膀。

  宴川上前一步,冲对方挑了下眉毛,紧接着手往上一抬,在对方完全始料未及的情况,一把掰下了对方的脑袋。

  对方的半截尸体软趴趴倒在地上,宴川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厌烦,抬起一脚往角落里踹了踹,紧接着又将手里的头扔到了门外。

  阮白:

  沈琼:

  果然是你。

  这手法,可以说是相当娴熟了。

  震惊归震惊,阮白几人也没有浪费时间,迅速就顺着这条走廊拐进了房间。但路过其他房间的时候,他隐隐听到里头有人在嘟囔

  他在搞什么?不会是把那人拉出来在走廊里吸人气吧?

  味道好重,我也好想吸人啊。

  以后的拍卖会你还有机会。

  吧嗒,门被关上。彻底隔绝了那些怪物们的声音,阮白抬起眼眸将整个房间扫视一圈,轻易便捕捉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瘦削男人。

  对方原本紧闭着双眼,如今似乎是终于注意到了什么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  当一眼扫到阮白时,他先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:你好,我叫司正初,是蓝泉的好朋友。

  说着他似乎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,于是顿了顿又道:以前的,好朋友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更新时间换一下,明天大概也是这个时候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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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50章

  但不管有没有最后的这个补丁,阮白和沈琼对于好朋友这三个字都感觉到了一阵窒息。

  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实在是太瘦弱了,裸露在外的锁骨太过明显,皮下的骨头有种异样的凸起,让人看了不免觉得可怜。将一个以前的好朋友折磨成这幅样子,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
  阮白打量着司正初的时候,对方一直唇角含笑,他没有错过自爆身份时阮白和沈琼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。说实话,他的遭遇要是换到别人身上,而他作为一个单纯的听众听闻,也是一样的反应。

  司正初还想说什么,但阮白觉得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。周围的房间内都关着怪物,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现同伴已经少了一人,等到时群起而攻之,十个宴川都不顶用。

  想到这里,四人离开的脚步都加快了。

  原路返回,从走廊和楼梯一路前往地面,临走时几人听到房间里似乎有人还在骂骂咧咧,他们渴望这股浓烈又美味的人气,却因为猎物不是自己的而感到烦躁。

  到了地面以后,司正初浑身的力道像是完全被卸了下来,他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。阮白向后一瞥,竟然发觉他的额头上是层层的冷汗。这个身高有一米八的男人瘦弱地像根筷子,靠在树边低声喘气。见阮白三人都望过来,他的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神色:对不起,我实在是有些累。

  眼下的树林里安静得很,偶尔有虫鸣响起乌鸦飞过。夜间的风一缕一缕吹在脸上令脑袋都清醒了几分。阮白倒也不着急,反而也像司正初一般直接盘腿席地而坐,他手肘抵着膝盖,手掌撑着脸,颇为好奇的道:为什么要向我求救?